
平安夜那天,吃了個很好的私房菜,喝了很好的花雕酒。再與Marie和Eric去了Walter搞的派對。我並不是太熱衷,也不是反對大家鯨吞Beluga魚子醬,不過Marie就很通透的說了一句:這樣子吃喝,未到10點香檳就不夠了。
被她說中了,晚上11點強行開了Walter的珍藏,他有點面黑,不過太多人了也管不了那麼多,結果他駕車搬了兩大箱回來,Marie總是有點不屑,我們過了12點就去了另一個派對。
第二個派對簡直像噩夢,太多最近得閒沒事做的banker,喝得面紅紅,見人就捉住大談謬論或是派名片,我幾乎未坐下來就想逃走。幸好越夜,越多美女來到,才不至於悶爆。
翌日聖誕節醒來,感到很疲累。哥哥一家回來,還有Aunt Riya和其他親友,房子變得很熱鬧,只欠妹妹。哥哥的兩隻小惡魔,與他們打機打了整天,更加累!晚上每人吃了份16安士的牛排,幾乎飽死,加上Petrus的點綴,滿足程度難以形容,簡直是最近生活得乏味的最好補償。
Boxing day強被人拉去做「義工」搞活動,在May Club待了半天,身邊都是穿紅戴綠、識心打扮的人,他們的香水和古龍水,混雜著Beurre aux truffes的淡淡香氣,台上的人在唸詩,花園的人在喝茶,應該是近幾年來感覺最好的boxing day。晚上去了L'Atelier de Joël Robuchon,與父母靜靜地吃一個晚飯。
去年的聖誕我刻意獨個兒渡過,今年身邊總是被人包圍著,吃得飽飽。
晚上躲在床上,Ginger在腳邊熟睡,聽著俄羅斯鋼琴家Konstantin Scherbakov 演繹的史卡拉蒂鍵盤奏鳴曲,不願放下手裡拿著的小說,因為我不想睡,很想keep being busy,不想醒來發現聖誕已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