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December 26, 2007

lost in Copenhagen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2007 Christmas


我又一個人上路,

身處Copenhagen,

凍得不能再凍,

連單車也不能踏。



為什麼每年聖誕我都要刻意獨自度過?

我只是很喜歡在天寒地凍的氣候裡,

會著杯熱咖啡,

獨自一人看雪,

天地裡,

只有我自己一人能感受掌心的溫暖。

Sunday, November 18, 2007

身體語言

注重健康,通常很留意身體。身體上有些細微的變化,或許是想告訴你,出了什麼問題。


最近都常出現以下狀況,我的身體對我反映一些事實:

頭痛 ﹣ 壓力大,面對太多狗不如的人

反胃 ﹣ 緊張,有些人或事引起不安

經常打噴嚏 ﹣ 天氣凍,可能傷風了,或是經常被人在背後放暗箭

喉嚨痛 ﹣ 抵抗力減弱,以及說得太多廢話

腰圍多了一吋 ﹣ 飯局太多,人又懶惰了,要減少應酬,多去gym

Sunday, November 4, 2007

更多瑣事






















最近太多瑣事要煩,我的秘書Ellen已被我「物盡其用」,可是還有太多大小事務令我頭痛。

說起「頭」,就想起我要買shampoo。在NY生活時,慣了去一間叫BB Salon,與那裡的shampoo一見鍾情,從此成為長期顧客。妹妹長期在NY工作,我走了她每次幫我買十幾支,連同其他我托她買的東西速遞到家裡,十分方便。

幾個月前她離開NY,現在我的shampoo用光了,要麼我要上網自己買,要麼我轉用第二種shampoo。

怕麻煩的我,或許要繼續「剝削」Ellen,或是請個PA來處理所有繁碎卻重要的事情。

Monday, October 15, 2007

契女

Lilian去年誕下一可愛的混血baby girl,她是英國人,老公Terrence是加拿大華人。多年前在倫敦參加他倆的婚禮,第一次有感動的感覺。當年Terrence還在修讀master,Lilian剛投身傳媒,薪酬極低,二人最貧窮時,決定結婚。與港式婚禮相比,他們的婚禮簡單,也沒有那麼商業味,沒有酒店擺酒,沒有十套晚裝,沒有老土到嘔的沙龍照,他們的結婚照,都是Lilian的弟弟親自拍,在教堂行過禮,一個小型party,氣氛幸福浪漫。

他們現在定居香港,女兒也是在香港誕下的。第一次探望baby,不太喜歡baby和小孩的我,也覺得他們的女兒十分可愛。取了名字叫Sabrina,每次去看她,她就長大了一點。有天Terrence提出我做她的契爸,我沒所謂也沒有意識一個契爸要做什麼,有個契女何樂不為?最喜歡逗她笑,或是將她拋到半空,她會笑得很厲害。

後來母親說認真做人契爸的話,要是她的父母有事,我就是第一個要負責養育她的人。

雖然明知機會微乎其微,也不願意好友有事,不過聽過後心裡就有種奇妙的感覺。上星期與他們一家picnic,我還是第一次怕她會滑倒。又驚覺她長大不少了,唉,你這麼漂亮,怎忍心你長大了註定被男人騙?一個不太稱職的契爸,感受了千萬分之一做有女兒父親的矛盾。

Monday, October 8, 2007

4類女人

上星期講開美女,根據經驗和觀察,用最簡單、最原始的方法將女人分為以下四類。


1一般至醜女
優點:
細心,溫柔,簡單,願意付出,專一,待人友善,有自知之明,易於滿足,遷就人,體貼,醒目「知掟」。

缺點:
Beauty does not last, but Ugliness sticks forever.


2一般美女
優點:
靚,美麗,漂亮,「見得人」,滿足男人虛榮心,視覺享受。

缺點:
蠢,麻煩,挑剔,高要求,驕傲,寵壞了的公主,臭脾氣,容易被「擄」。


3一般至醜女卻以為自己是美女
優點:
沒有。

缺點:
包括所有「一般美女」的缺點,雙倍嚴重程度,更不能原諒。


4聰明的美女
優點:
包括以上「一般美女」的優點,再加上聰明,醒目,有學歷,有修養,有內涵。

缺點:
包括所有「一般美女」的缺點,雙倍嚴重程度,卻可以理解。



個人來說,我會選擇第一類,其餘三類,領教過,不敢再花精神時間玩那些遊戲。

Thursday, October 4, 2007

靚女飯局

Ronald得意的說,約了位model和她的朋友在Azure食飯,叫我和Eric一起去。Eric當然第一時間答應,還問長問短,是什麼model,長得怎樣,她的朋友們又怎樣。Ronald說,今次不是clubbing認識的,是在Facebook裡結識,做了網友,幾乎天天在MSN談心,談了幾個月終於出來見面。

「她不是你們想像那樣,不愛clubbing不喝酒,不愛名牌也不貪錢。」Ronald一副維護人家的樣子,我甚至未開口說什麼。

「為什麼不單獨見面?」我問。

「不想她覺得我有什麼企圖,所以我們都提議和朋友一起出來比較好。」

「她看過你的照片了?沒有的話我怕她會逃跑。」Eric說。

「當然有,相信我,她不貪俊男。」Ronald自信的說。

我一肚猶疑,即管去看看。

當晚我們三個人去到Azure,見到那位model小姐和她的兩位朋友。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女主角model,因為身材高桃,五官美麗精緻。身邊兩位女友也不太差,一位打扮像Stylist,笑容燦爛。另一位一看就知是專業人士,像跟我交手的律師或是會計師,算得上是個美女,只是有種很嚴肅的感覺。

我們6個人像speed dating一樣,互相介紹。她們三個都是中學同學,女主角model最多話說,Stylist原來是唸建築的學生,另外一位我猜對了果然是個律師來。

Ronald當然目光只放在model身上。Eric就不停與另外兩位女士找話題,我間中搭訕,談談pinot noir的嬌媚和軟弱,也談談最近看過的電影。

飯後他們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,可能我不喜歡Azure的食物,心情不太好,不想應酬,也就回家去了。臨走前那位女律師給我塞了名片,說有空一起吃個午飯。禮貌上我答應了。

第二天,Ronald心情沮喪,說昨晚與他的女神談至凌晨,才發現女的原來根本真的甚麼也不缺,不貪錢不貪俊朗外貌不貪名利,她有錢有學歷有能力有好好的家人和朋友,做model也是當興趣,男友對她來說,更是可有可無,她甚至不想有戀愛的感覺,因為她現在真的很好,一切點到即止,純粹for fun,沒有什麼要負上身。所以Ronald不要說「得米」,就連「埋身」也難。Model說,我們這樣做朋友,不是很好嗎?你根本不能給我什麼。

Eric拿到建築學生的電話,他沒透露什麼,Ronald說昨晚他送她回家,不知下文如何。我跟Ronald說,根據本人經驗,美女通常很麻煩,如果又美又高條件的,更麻煩,所以我忘了律師的名片我放到那裡去,因為我不想費神去討好一個難以滿足的女人。

Tuesday, September 25, 2007

令人煩躁傷神的日子,

沒法好好的睡,crisis management的事一直令人耿耿於懷。

加上桌上堆積如山的工作,開不完的會議,還有無數瑣事……



最近常聽:Hilary Hahn + Natalie Zhu
Mozart奏鳴曲


Friday, September 14, 2007

不要初戀

每次經過太古城,都想起自己的初戀。

其實不算初戀,只是第一次正式的拍拖,青春歲月,天真戇居,以為拖拖手就可以一世了。

那位女生家住太古城,所以常常在那兒蕩。放學送她回家,周末去溜冰食下午茶,烈日當空打羽毛球,到她的家看日劇,她彈鋼琴給我聽。我送她一本日記簿,她將由我們相識開始的每一天,所以事情通通寫下。心思細密溫柔體貼,偶然有點小姐脾氣,當年的我不解溫柔,往後見識過其他女人的脾氣,才覺得她算講理了。

後來升學,她離開香港到美國,long distance看似容易,實際是當我一踏入大學宿舍的一剎,已把她拋諸腦後。她給我寫很多信,我只是儲,沒有回,然後很自然地,沒有再聯絡上。

今天因為一個會議,去了太古城食個午飯。陽住下,玻璃外,好像看到當年穿著校服的自己,甜蜜地拖著她的手,猶疑著送她的手錶是否能見證我們一起過的歲月。突然間覺得那是很遙遠的事,我的眉頭一皺,提醒自己不要變成「喜劇之王」裡那個不停喚「我要初戀呀!」的大叔。

Sunday, August 26, 2007

招待

今日很累,表弟上星期來港,接待他帶他周圍玩,與家人食飯,因為他實在很久沒有吃過好吃的中菜,吃了幾天庸記、鹿嗚春、蓮香、龍景軒……吃到有點悶,昨晚與他到Grand Hyatt的鹿悅食日本菜。各種壽司魚生刺生一向有水準,不過我最喜歡它用的越光米,晶瑩而有口感,很想添飯。

同行有表弟的希臘籍女友,在NY長大的她只吃過不知所謂的Chinese food和點心,在香港才知道什麼叫「好味」的中菜,蓮香的焗魚腸叫她忘記膽固醇,幾乎吃了半鍋。她什麼也吃,吃得開懷,也沒有水土不服,反而是表弟幾晚都拉肚子,叫苦連天,他大概已喝慣了外國的水。

今早起來就駕車到淺水灣姑母他們的家,一起到附近的The Verandah吃lunch。父親在車上不停抱怨,認為The Verandah不好吃,母親卻很懷念那兒的環境,說從前與父親拍拖經常去淺水灣。

吃了一個long lunch,再帶表弟和女友們到山頂去,遊客一樣,不停為他們拍照。再到中環四處逛逛,陪他們shopping,我累極,晚飯叫他倆自己去L'Atelier de Joel Robuchon,早訂了桌子,我就回家去。

天氣熱,特別令人疲累,晚上我連晚飯也沒吃,實在沒有胃口,洗澡後泡點茶,吃了幾片餅,聽著Thomas Ades配合Arditti Quartet的弦樂,舒佰特的A大調鋼琴五重奏,完結一個星期天。

Saturday, August 4, 2007

沒有本能

回港後,發覺香港的確靚女多。

無奈我沒有直接得益,眼福好一點而已。

公司裡的Carol牽起一場風波後,雄性動物又繼續發揮本能,繼續覓食。

聽過不少傳聞,I Banker一定爛滾,身邊一定美女如雲。

總有例外。

很自豪地,我是少數「正常」感情或獸性都不氾濫而又沒有宗教信仰的人。

昨晚DK捉住我和Eric,一起去應酬「老外」高高高層,我早已慣了也就答應。我們一行7人去了老外們下榻的半島Gaddi’s食飯,飯局間由於我只顧應酬,也食之無味,我最喜歡的Bouillabaisse soup居然因為我忙著與GP談AIM,溫度冷了才入口,感覺難受。開了四支Chardonnay,老外們高高興興,DK臉泛紅光,給我打個眼色,然後他起身去rest room,我也excuse myself跟著去(說起來很gay,不過DK不是常常打眼色的人,事出有因,我必要查出)

然後在rest room他說,一會上去Felix飲多杯,抽點雪茄後,就有特別節目。

我立即明白他的「特別節目」是什麼。我搖搖頭說,照例說要回家,他好像有點生氣,說今晚真的是很「特別」,錯過了,就好像我罪大惡極,等如在一個非洲飢民前將一碟咖哩雞飯倒進河裡去。我奇怪,怎麼了,DK知我為人,怎麼今次留難我?

他再推銷多一次今晚有幾「特別」時,我再拒絕。

然後到Felix飲多幾杯時,我努力保持頭腦清醒,眾人開始離去時,我點了一杯Riesling,獨自坐了一會再回家。其實have fun真的一點也不難,難就難在,為什麼每次都總會想起,一個曾經令我不能自己的人。現在,還可以繼續令我無法去「覓食」,連本能也沒有了,難怪母親曾擔心地問:「你是否不再喜歡女人了?」

Wednesday, July 25, 2007

還有希望 ?

Happy Hour最喜歡去The Chinnery,送酒的小吃每次我都食不停口,炸魚咖哩角Shepard’s pie好像不再是佐酒的配角,倒是成了主角。

老英國George拉著我喝一杯,我邊喝邊吃,聽著他感嘆在港的「鬼佬」水準已不同往日,他嫌現在的人沒有class,不講究,他說從前公司上上下下,都穿得大方得體,高層像他,每兩年就會在NY或香港訂造高級西裝,皮鞋都是Milan人工手造,雪加的盒子也刻上自己名字;當年就算一個文員,也會穿恤衫西褲,整齊清潔,那像現在有人居然夠膽穿Rugby shirt上班?

他說,從前的「鬼佬」都是真才實料,是精英中的精英,殖民主義得很;現在的「鬼佬」都是機會主義,在香港混飯吃而已,沒有能力可言,而更有才能的,都往中國大陸跑了,在上海the Bund玩樂,而不是流連蘭桂坊。

他很愛香港,退休後也不打算回英國。可能會去教書,他想下一代的香港人,能重拾往日的class和開放視野。

我想起,幾天前我在Harvey Nichols,兩個女人一身香水味,走過我身旁其中一個拿著的所謂名牌手袋不小心碰到我,風度關係我也打算道歉(雖然明明是她們硬撞過來),我未開口前那女人早已給我一個「怒睥」,再來一句:「睇路呀!盲架你!」然後行開繼續怨罵:「依家啲人盲架……」

臭婊子。臭婆娘。

George呷一口啤酒,面上有微笑說:「還有希望的,對吧?」

Sunday, July 15, 2007

人人愛牛牛

與牛共舞,也須小心翼翼。
我講過多次,不知名的product我是不會碰,也再沒興趣去研究。
不是靠估,就可以炒股。

Monday, June 18, 2007

關掉電話的一星期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在 Evason Phuket & Six Senses Spa過了很爽的一星期,爽到我根本不想回來香港了。

開心的是可以自己靜靜地享受陽光,在泳池邊呷一口long island iced tea,讀Ian McEwan的小說,我的世界就是要這樣簡單就可以了。

難得同行的Marie不厭我悶,不過她是同道中人,她有她的Jane Austen,不過最厲害的是,她可以一星期去了4次Spa,而且她一到了布吉,食量就雙倍計起來,我從未見過她一個人吃下兩個6安士漢堡。長期在壓力下的人,一鬆弛了,就會變得很過份。

白天游水曬太陽,晚上和她……做一種運動……就是打ping pong!

現在又身處中環,很懷念那些幼沙和海風。

Saturday, May 5, 2007

人有鬥心,好正常,競爭可以是動力,令人進步。

不過「比試」同「比較」,是兩回事。


與同學聚會,Paul每次都令我覺得頭痛。我和他像宿敵,應該說,他當我是宿敵,我一向也沒有任何敵意。有緣相識於微時,小學時代,他的家在跑馬地,我家在半山,他見我比他早回到學校,也就提早回校,比我更早。後來搬家,搬到我家隔鄰。考試放榜,他總是第一個問我排名;我考第二,他考第三,他氣得要死。我們一家旅行去英國,他們一家就去法國。我有位日本籍Godmother,他知道了,一星期後無端端多了一個美國Godmother。中學時我跑田徑3000米,擅長短跑的他又要跟住我跑,結果一半未到就棄權。我考TOFEL,他又考。我追一個女生,他追那位女生的朋友。我們undergraduate都是讀不同的大學,他打聽我是否first-honored。我去Oxford完成post-grad,他就去Cambridge。

工作上也很要命,我做analyst時,他在第二間行又是analyst。我做IFA,他又去做IFA;我在JP,他在Goldman Sachs;我去Morgan Stanley,他去BNP Paribas。幾乎要與我同步進昇,直到幾年前,放棄做MD,直轉做consultant,他才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跟我比。(不是自大,只是各人有各路)

多年來像冤魂一樣,也夠我煩。幾天前與幾位同學們在Caprice食飯,Paul一來,今次沒有問我工作,也沒有偷偷看我戴什麼手錶。一輪update大家的近況後,他笑笑口公佈他要結婚了。幾個月前在上海一個seminar遇上來自NY的未婚妻,一拍即合,狠不得快點白頭到老。

他帶著勝利的笑容,問我:「幾時輪到你?」

自從N年前與Julian分手後的確很久沒有正式拍拖,所以根本不用想結婚這回事。我只是笑笑口說:「我沒有你那麼幸運。」當然這只是出於禮貌的回應,在座也有幾個已婚人士,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話,我會用另一個回答:「結了婚的男人比單身的男人長命,不過結了婚的男人比單身的男人更想死!」

總之,今次我很高興他比我先make it,他高興時我也為他高興。

Thursday, April 26, 2007

很為食

與母親在Armani Bar吃了個long lunch,Goose liver ravioli真的很有水準,母親叫了個Strozzapreti,與她邊吃邊談,的確很久沒有相約好好吃個午飯。當她知道我可以連續一個星期吃凍三文治當lunch時,一臉可惜的樣子,表情說明:枉我養育你成材你卻對自己對食物沒要求。

只是剛巧那星期比較忙就換上這怪責,我只能夠請她好好吃個飯。其實很想食九記的咖哩牛腩麵,不過母親愛食也愛講究環境,沒法子,明天我自己去食好了。

Lunch後,母親去辦她的事,我回公司,明明吃飽了,卻突然想吃油浸沙甸魚,去City Super,看看有沒有西班牙Luis Escurís Batalla的沙甸。

食,可能是最好的comfort。午飯還未消化,Marie來電約食飯,去Halan’s,還是去Cova Caffe-Ristorante呢?

Monday, April 23, 2007

美人不笨

「總統」換了新秘書,全公司為之一振。

40多歲的April終於不幹,之前每天經過她的位,必聽到她在勞氣地講電話,不是訂機票,就是改appointment,總之勞勞氣氣,沒人敢惹她。她辭職都是好事,年紀大了就沒必要常動氣,傷身,何苦?

取而代之,是一位尤物。

大家都有說,「總統」真識食。新來的Carol個子高挑,高根鞋短裙子走起路來搖曳生姿,古銅色肌膚又滑又有光澤,無一雄性不流口水。Carol開聲,就更加激發公司裡的睪丸素和腎上腺素,溫柔甜美又不造作的聲線,加上雙眼水汪汪的看著你,連我也為她心跳了幾次,在pantry碰上她忘了手上是熱茶急急飲了一口幾乎舌頭都爛。

「總統」一出trip,DK立即約Carol去IFC間H One食lunch,就是被多嘴的Louise撞到,人還未回公司,消息已傳遍上下兩層。不過,來勢凶凶的,還有「近水樓台」的Simon,他的房間就在Carol左邊,次次出入都與君一笑,Carol與Simon被目摯一同出外食lunch。

她來了之後,激起良性競爭,DK和Simon少了針鋒相對,對大家都是好事。風度這回事,需要異性引發。

花落誰人?美人不笨,不會那麼快與你去飲杯酒;間中有免費午餐,又有他們的照應,何樂不為?難得女同事同樣爭氣,為了不被比下去,有人打扮好看了,也有更多人學Carol,upload bikini照片上網online photo album,好看的故然養眼,沒人家那樣好看的卻要扮好看的,就給了我們評頭品足的嘲笑機會。

Tuesday, March 6, 2007

只喝,不談

今早開完個RM會,有點胃痛,就回家了。

Sick Leave半日,樂得消遙,想一想,其實自己一年來都沒有sick leave過。

胃痛也是因為昨晚要陪DK應酬那班來自RL的人,飲多了,沒想過在Spoon也飲的半醉。

選酒我只懂選澳洲和加州的,比較可靠,錯不了;法國紅酒我還是分不清,選錯了,隨時喝不下去;意大利的也是,錯了就很慘,可以很難喝。那次DK開了支98年的珍品Petrus,那當然好喝,愚蠢的我拿智利的Estación merlot和cabernet sauvignon去與它比較(因為我實在覺得智利的merlot不錯),幾乎掉了飯碗,DK從此不再與我談酒,以後有酒也只管叫我喝下去好了,當時窘境一世難忘。





紅酒太複雜,太多元素沈澱在舌頭上。在家裡,聽著Vaguard Classics 出品的 Szigeti 演奏整套J.S. Bach violin alone,我喜歡配一杯簡單的甜酒,好像Moscatel de Alejandria,嘴裡有花香果香,沒有別的,煩惱盡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