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沒有戴任何珠寶飾物,除了一雙珍珠耳環。
(屬於祖母的)
沒有張揚的名貴衣服,只是簡單的白襯衣加牛仔褲。
(從沒有暴露最為惹人暇想)
沒有腳踏4吋高的高根鞋,只是一雙米白布鞋。
(優美雪白的腳踝)
手上沒有拿著名牌包包,只有一個普通黑色布袋。
(裡面藏了本Henry Miller的書)
面上沒有假睫毛或任何人工物料,只有沒化妝的一張素顏。
(有那雙眼睛已足夠)
平時飲得太多烈酒,這杯清水卻是最難求。
Sunday, December 27, 2009
Tuesday, December 22, 2009
easy easy
當然,我很掛念短短的東京之旅,第一,因為坂頭和牛宴,還有那些純米大吟釀,令人腳步飄浮,魂不附體的高漲,玩瘋了。第二,因為一些無所謂的事,迷失於高圓寺一帶,我沒事,你放心,最後還是輕輕鬆鬆回到酒店去。
也沒有好好花點時間在家裡過,對著病厭厭的Mushroom有點內疚,也不知牠是生氣或是什麼。或者牠的確是時候要走了,之前心裡想起會刺痛,現在竟然能平靜地陪牠期待著,活夠,就走,就是這麼一回事而已。當然會感到傷心,可是這其實不是特別悲哀的事情。
年尾了,發生了好些事,來來去去,有時真的很煩厭,有時我也懶得去理。我不去理時,事情就找上頭來,就的很煩厭做盡那些為了交待而做的事。
不管怎樣,我決定在新一年,繼續享受我的無情生活,管不了那麼多。年輕時做過那麼多的壞事,證明自己也的確是個壞種子,終身也只能這樣遊樂愛玩,你喜歡來就來,走就走,大家都是easy come, easy go的過活,我的心夠大夠闊,永遠也會容得下一、兩個你,只要你不去用力踐踏的話。
也沒有好好花點時間在家裡過,對著病厭厭的Mushroom有點內疚,也不知牠是生氣或是什麼。或者牠的確是時候要走了,之前心裡想起會刺痛,現在竟然能平靜地陪牠期待著,活夠,就走,就是這麼一回事而已。當然會感到傷心,可是這其實不是特別悲哀的事情。
年尾了,發生了好些事,來來去去,有時真的很煩厭,有時我也懶得去理。我不去理時,事情就找上頭來,就的很煩厭做盡那些為了交待而做的事。
不管怎樣,我決定在新一年,繼續享受我的無情生活,管不了那麼多。年輕時做過那麼多的壞事,證明自己也的確是個壞種子,終身也只能這樣遊樂愛玩,你喜歡來就來,走就走,大家都是easy come, easy go的過活,我的心夠大夠闊,永遠也會容得下一、兩個你,只要你不去用力踐踏的話。
Saturday, December 12, 2009
諷刺

如果,你十年沒有見那個人,你連他是否仍然存在都不知道,他也很可能忘記了你,甚至未曾想過你的存在,你卻說他就是你愛的人,這些年來都是有需要地去愛這個陌生人。而那個陌生人,根本從不知道,世上有另一個人這樣默默等待著。
那是否有點不智?
還是那是一個十分實在的圍牆,不讓任何人接近你?令你能避開所有深入親密的關係?令你能將平凡的幸福推得遠遠去?
如果,世上有另一個人,用同一個方法去需要你的話,那個人會否體諒你的心情呢?你又會否明白那個人的勇氣呢?為什麼與別人扯上關係會令你噁心,為什麼還未真正的親密就已經心寒?
今天晚上,你讓我明白了,何謂「無可無不可」的活著,或者我們是同類,只能在瞬間相認,而你那溫暖的手,輕輕一揚,已說再見去。
Tuesday, December 8, 2009
time

十一月很瘋狂,忙到天昏地暗,生活好像在一個event與另一個event中生存,在一間酒店與另一間酒店中醒過來,在一個應酬與一個應酬中幹活著,在一個hand shake與一個hand shake中牽強笑著,在一張名片與一張名片間頭痛著,沒有餘暇,沒有閒愁。
年底最後要拼博的都拼了,終於可以安安樂樂等收爐。
回望一下,特然覺得時間過得很快,快得不像話,只希望新一年可以slow down下來,身體好像有點勉強不來,病了又病,我需要多點時間,放慢一點。妹妹終於回到家裡,安頓好了就全身投入休息,等過新年後再重新工作。她說時間只有快樂與不快樂的分別,沒有足夠與不足夠,想來也是對的。只是她的衣帽間一定不足夠,沒花幾天,就塞滿了衣服和鞋子,看上去真壯觀。
也希望你能給我多點時間,我可以付出多點quality time,也需要你接收吧?和你相約在東京,對我來說像造夢般快樂,雖然聖誕我們將分開渡過,不過相約於異地也很足夠了,我訂了餐廳、選了酒、買了禮物,還不足夠的話,或者聖誕再做點甜品送給你。我不要求你什麼,我單方面這樣做已很快樂了,你的一個笑容,能抵償所有。當天你說我忽冷忽熱、難以相信,我也只能默默努力去建立信任和表達誠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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