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朋友說起私人事,難免洩露了另一半的「私事」,而且經常令人印象深刻。
好像R,有次跟他談起頭髮的問題,他隨口說了一句:「我的女友因為頭髮很濃密很厚,所以經常生頭瘡。」
我未必能夠幻想出她的樣子是如何,不過總是有個「頭瘡」的印象。然後有次大顆出來聚會,R介紹完,我總想問,「最近有沒有生頭瘡呢?」而且很留意她的頭髮,是否比正常人濃密,或是她一撥頭髮,我就想她的頭瘡痛不痛呢。
或是P,跟他談過女人化妝的問題,他說:「好彩我的女友是完全不化妝的。」
然後,我的腦裡很自然地,幻想一個素顏美女,清秀脫俗,氣質非凡,而且不合理地,幻想她必是溫柔體貼,因為不化妝的女人,感覺是不修飾,有自信,有智慧,好像早已看透世情,也無謂與一般女人爭豔。心裡覺得P真幸運,要是自己有個這樣的女友就好了。
怎料有次出來食飯,我到達餐廳時,見P身旁整晚坐了個大嬸,我好奇問身邊朋友,那是誰?然後……當然那是他的女友!先不說那肥腫難分的身形……我只望她的臉,就沒有了5成胃口。她的髮型,加上那個充滿田園氣息的輪廓和膚色,還有那種衣著,我只是想起:漁民。(不是歧視漁民,而是作為一個OL,她居然有一種漁村氣質,也未免太過份了吧……)
其實只是一句半句說話,或許,都是我想得多了……經常都是這樣......